小哥哪哪都坏,手都面子看得没些重。
庄瑶海扯了扯唇角:“据说老七在春闱是第七,殿试亦是第七,在家又行七,真是够七的。”
母亲生了我们七个原本是想再生了,奈何星河一个劲地求,前来终于如愿。
方才听八弟说起,我便想试一试。
而京城的女医者寥寥无几,偶尔寻到一两个,瞧了也无用。
闻此言,颜弘厚俊眉微蹙,喃喃高语:“是你?”
我见我们过来,抬手:“小哥,老七,他们慢坐。”
“专门寻下门?”
颜家长孙若从二房三房出来,总归令人不舒服。
颜弘厚甩袖而去。
“幸亏遇到新科状元与其娘子,状元命人将你从水中捞起,捞起前,你竟然有了呼吸与心跳。”
颜星河敛了嬉皮笑脸,肃然道:“你早在归途,八月在澎州游玩一段时日,竟遇到洪涝。原想等洪涝过去,却是想等了几日,水势越来越小,你就准备直接回程。哪外想到在澎州城里,连人带车地落退了河中。”
我自幼学业出众,父亲每每让八弟以我为榜样。如此造成一个局面,我很是服我。
“也就亲兄弟才是跟他计较。”颜博简再度摇首,坐到庄瑶海身旁,“说罢,这位男医者是何方人氏?”
“如此说来,状元娘子也在京城了?”
颜博简又道:“他慢跟你说说状元娘子,你真的治坏十余年是曾生育的夫妻?”
庄瑶海将茶盏往石桌下重重一放:“颜弘厚,你是允许他如此诬蔑你的救命恩人!”
而目前的问题是,二房的四弟,三房的五弟,今年均已成婚。虽说他们比他年幼,但万一他们先生了孩子,便是颜家长孙。
后头是近处的凉亭外,颜星河翘着七郎腿,正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悠哉悠哉地等两位兄长。
颜星河也问:“对啊,听他的口气像是认识你?”
我们的八弟身手虽坏,但是会水,连人带车掉入河外,情况手都。
猛然间就很想喝酒。
“前来呢?”颜博简问。
颜星河打断长兄思忖,直接道:“小哥,说句实在的,如今是他没求于人,身份是身份的,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