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家里安静下来。
婉娘与傅南窈在东厢房,傅辞翊在西厢房看书。
颜芙凝有心想问问昨夜自己酒后状态,见他在复习,不便打搅,遂拿了本医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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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玉他们送菜回来,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
按理马车来往镇上,两刻钟就成。
颜芙凝听到回来的动静,出屋:“可是有什么事情耽误,还是在镇上贪玩?”
傅北墨道:“嫂嫂,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没贪玩。”
孟力道:“嫂嫂,是镇上出事了。”
李信恒走到西厢房门口,与傅辞翊道:“公子,确切地说是学堂出事了。”
这三人全都没说到重点,彩玉将空背篓放去柴房,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啊呀,我来说。幸亏姑爷昨日回来,在家睡的,若是昨夜在学堂过的夜,今日脑袋就开了花。”
傅北墨附和:“对对对,我们打听好回来就晚了些。”
闻言,婉娘让女儿扶着出了东厢房:“怎么回事?”
众人去了堂屋。
彩玉道:“今早有夫子发现姑爷的宿舍房门大开,里头没人,枕头上有一块大石头,而且屋顶上有个窟窿。”
“枕头,又是敲脑袋?”颜芙凝黛眉紧蹙。
傅南窈慌道:“是有人要杀哥哥?”
众人皆慌。
傅辞翊很是平静,淡淡分析:“歹人从屋顶往床上砸石头,至于房门打开,是歹人想来探鼻息。却不想床上无人,这便夺门而出,门都忘了关上。”
李信恒捏紧了拳头,气愤道:“出了这档子事,夫子们就去告诉了亭长,这会子亭长去县城告官去了。”
“无用。”傅辞翊直接道:“幕后之人便是县令。”
若他估计得没错,傅正青会以抓贼抓赃为借口,不予处理。
即便处理,不出几日,就会寻个难以查找的借口回了亭长。
颜芙凝建议:“府台大人昨儿来酒楼吃佛跳墙,咱们去寻他,请他帮忙。”
傅辞翊道:“如此,傅正青会寻替罪羊顶罪。”
婉娘一颗心拎起:“辞翊,咱们今后怎么办?”
“娘,我会小心谨慎。”他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定在颜芙凝面上,“你们不必担心。”
孙善和与神秘男子走得近。
他不想欠人情,更不想她与神秘男子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