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会长。我正好再给这位病患施针,我正好会一套舒肝养肾固元针法。”
傅昭宁这么一说,他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真的?那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在旁边看看?”
说学习他们就没有那个脸了,一般这些医术也是各家看门本事,不是自己的徒弟不可能学的。
但是傅昭宁却不介意。
“会长,安神医,姚老,你们三位刚才是同意我加入大医会的,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三位,就把这套针灸跟你们讲一遍吧。”
傅昭宁说完这话就看向了僵在一旁的孙从铭和田老头。
孙从铭的脸皮还没那么厚,怒喝一声,“谁想看你的!”
说完甩袖而去。
田老头心里却是猫抓一样。他擅针灸啊,但他不会这套针法啊!
他真的想学!
要是孙从铭厚着脸皮留下来,那他也可以跟着,反正丢脸的不是他一个人就行。
但孙从铭都走了,他对上傅昭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怎么也不好意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