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傅昭宁点了点头,“所以你的腿也是啊,只不过这种虫子比水蛭小一些,你一时没看到没有拍掉。”
“嘶。”
何献安还是打了个激灵。
“那要是再被这种虫子吸到了,跟水蛭一样拍掉就行吗?”
“不行,得用火烤。”傅昭宁昨晚又翻了资料库,了解多了一些,还问过季老。“直接得烤到腿部皮肤有点灼红,才能把它逼出来。这样虽然会灼伤,但比被虫子钻进去好多了。”
何献安听她语气一直平缓,不紧不慢的,一点都不可怕的样子,渐渐也平静了些。
“那我还是不要再碰到这种虫子了。”他说。
傅昭宁点点头,“对,不碰到最好。那座山就别去了,真要去,袖口裤腿也得用布条扎得紧紧的,不让它们有吸附的机会。”
“我才不去呢。”
何献安哼了一声,“那里阴森森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当初其实我们打猎是假——”
他说到这里语一刹,立即看向平河公。
平河公立即问,“不是去打猎,那是去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还瞒着我们干什么坏事了?”平河公直觉不对,板起脸来大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