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自然是对她好的,一直都是很好的。”刘曜“哼”了一声,“她现在有孕在身,莫要惹她哭。”
“是。”这一次,毛鸿茂还很是听话。
“说,为何要设计我们?这种冤案,何必要把我们牵扯进去?”刘曜先问了出来。
“这个……都是为了大将军。”毛鸿茂压低了声音,“民间声望最是重要,大将军赢得了百姓的称赞,自然是有好处的。”
“我都打算解甲归田,和三妹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刘曜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羊献容扯住了衣角,她轻咳了两声,才说道:“你是来助我们的么?”
“是。”毛鸿茂郑重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羊献容擦干了眼泪,又摸了摸耳畔的白玉耳坠,“若说我羊献容是凤命,那的确就是如此了。”
“是啊,就是应当如此的。”毛鸿茂也笑了出来。
刘曜咧了咧嘴,他对于这两人打得哑谜不太明白,但他又想起了自己父亲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心里也隐隐感觉到或许是要到时候了。
这几个人说话的时候,刘聪的贴身太监出来传话,“皇上说今日就这样了,他乏了,要睡一会儿。明日等着靳准的奏折就好了。还有就是,大将军从明日起也一起来听政,莫要耽误了时辰就好。”
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手中还托了个木匣子,里面全都是金灿灿的首饰等物。“皇上还说了,这些都是给大将军夫人的,他的原话是:不能只带白玉耳坠,大汉的金银最是精美,要一直戴才可以。”
全都是双关语,全都是隐晦之词,看来大汉也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