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场面安静下来,羊献容往前走了两步,刘曜立刻就跟上了他。
“无妨事的。”羊献容也是看到这些人都捆得结结实实,也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也都是可怜人,但是,为何就沦落到杀人了呢?”
她问的是李秀英的母亲,那个一直愁眉不展的女人。
她的年纪也有五十几岁了,很瘦,被死死地捆住,看起来也很是可怜。
“不想说是吧?没关系,你不说,我就认为是你们一起做的,那就都杀了吧。”羊献容的声音凌厉起来,透露出威严之意。
刘聪坐在后面探头探脑,也附和她,“杀。”
李秀英的母亲明显浑身颤抖,悄眼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而此时,李秀英却在大喊:“不要啊,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和她们没关系的!”
就这么一嗓子,此杀人案有了定论。
众人精神为之一振,而站在刘聪身后的靳准倒是黑了脸。
“不是秀英,是我,是我杀的!”李秀英的母亲已经喊了起来。
“你杀了谁?”羊献容又问道。
“我杀了那个杀千刀的!他活该!他该死!”李母恶狠狠地说着,“他害得我女儿小产,此生都不能再怀孕!他还想休掉她!这不就是要杀死我女儿么!她已经嫁了两次,再休掉,就是要她死啊!”
虽然这答案在意料之中,但羊献容还是心里一沉,看向了扁衡。扁衡则是摇摇头,表示他只看外伤,不管妇科。
“你怎么杀的他?牟怀中可也是个成年男子,身强力壮,你如何能够杀了他?”羊献容只好继续问道。
“把他灌醉了,也就杀了。”李母梗着脖子,“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杀了人,一命抵一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