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有个男子的声音。
“马,马,马。”羊献怜依然还是这个词。
那男子又说道:“他们都说这是鹿,只有朕说它是马,为什么你也说它是马?”
“马。”羊献怜还在说着。
竟然是皇上?
袁蹇硕愣了一下,他今早还看到皇上司马衷在自己的宫里坐着喝茶,等着皇后过来说话。怎么这个时候会在这里?
“卑职见过皇上。”他还是先走了过去,在案几的后面,看到司马衷正坐在地上,羊献怜站在他的眼前,两个人指着地上的一个木雕小玩意说着话。
张度拿了些绢纸毛笔从后殿转过来来的时候,看到禁军们这幅模样也愣住了,连忙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袁蹇硕一努嘴,让张度自己看。
张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郎,白净脸庞大眼睛,竟然是和皇后羊献容长得极为相似。
“皇上,这是怎么了?”张度快步走到了司马衷身边,“这地上多凉啊,您赶紧起来吧。”
“累,朕坐一下。”司马衷摸了摸自己的伤腿,“你拿到了母后的那支小狼毫?”
“拿到了,在这里。”张度赶紧将手中一支极为精致的毛笔递了过去,司马衷接过来看了一眼,笑着说:“羊咩咩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