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两个人叫来吧。”羊献容眼中忽然一动,看向了张度,“皇上换下来的衣物都放在哪里了?”
“因为有味道,先暂时放在恭房了。”
羊献容点点头,又问秦太医:“这腹泻到底如何?”
“其实,症状很是轻微,并不会危及性命。但奇怪的是,平日里服用一剂汤药即刻痊愈,但刚才老臣给他们都熬了汤药,也喝了下去,但说是依然肚子里咕噜噜地响个没完。”秦太医一只胳膊吊着,另一只胳膊还拿着药罐子,看着也挺可笑的。
“或者,本宫再问一句。”羊献容也觉得没有任何线索能找的出来了,在寝殿里四处转了转,才问道:“这么说吧,现在皇上身边有谁没有拉肚子?”
“老奴。”张度咧了嘴,“说句僭越的话,老奴因这几日没怎么吃东西,至今还没有拉过。”
羊献容也是忍住了笑,看着他,“那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一会儿再过来。”
“老奴可以再等一会儿。”张度也笑了笑,总算没有那么客气了。
“其实,还有个人应该也没有腹泻。”张良锄想了想,“采办所的许青山,平日里也在皇上这里当差,收拾寝殿什么的。他因为‘去势’感染,在金镛城躺了几日,今日刚刚回来。”
“人呢?”这个话题对于羊献容来说有些尴尬,但她还是继续问道。
“老奴让他去清理寝殿的地板,也去收拾一下恭房。”张度望了一下恭房的方向,“应该在里面呢。”
“哦,那你们再问问吧。”羊献容看向了司马颖,“王爷可有腹泻?”
司马颖尴尬地摇了摇头,“本王康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