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又赶紧踢了踢他,“皇上,二哥今日莽撞了。”
“嗯。”司马衷依然只是简单回应了她。
“他也是情急,不知道怎么就被派去了南海一带,距离臣妾的确远了些。”羊献容的手还被司马衷拉着,也不好挣脱,干脆就更靠近了他一些,问道:“这道圣旨是皇上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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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知道。”司马衷终于多说了几个字。
“那皇上……让臣妾的二哥去那样遥远的地方么?”羊献容试探地问。
“去呗,洛阳城也没什么好玩的。”司马衷还是看着羊献容。
“太远了,就没有人给臣妾和皇上送桂花糕了。”
“那皇后会自己做么?”
“臣妾不会。”羊献容看着司马衷的眼睛,完全猜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也就在下一刻,司马衷忽然甩开了她的手,站起身,“皇后,你若想得到什么,可以与朕交换。如果,你不想你二哥远走,可以给朕一样东西,朕看过之后再决定。”
这话说的极为正常和威严,羊献康都忍不住抬起了头,十分惊诧。
“皇上,臣妾的所有东西都是您赐予的,臣妾什么都没有啊。”羊献容很是焦虑,又看了一眼二哥。
“这个嘛……”司马衷忽然挠了挠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很是苦恼。“丽妃,如美人,她们会奏乐跳舞吟诵,那皇后会什么?”
“臣妾都不会。”羊献容抿了嘴角。
“朕怎么听说皇后会跳舞呢?”司马衷忽然眼中亮了起来,“谁说的来着,说皇后的老祖母夏侯老夫人当年还在曹孟德面前跳过一曲惊鸿舞,引得满朝文武惊艳不已。”
这是一件极为隐秘的往事。
为什么司马衷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