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交好的人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喜庆。
不过与大臣们的乐观相比,谢琅明显是焦灼居多。
看的书越多,了解的越多,心中的恐惧就与日俱增,后面温鹤绵实在看不下去,索性就把书给他没收了。
她翻看了下,啧一声,卷起敲在谢琅脑袋上。
“别成天去担忧没发生的事,届时生病,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
心病也是病,好不容易才让他摆脱那三年间梦魇般的阴影,倘若又因此生出忧病,真不值得。
谢琅抬手捂住脑袋,不疼,但足够让他老实:“好吧。”
他像只乖乖的小狗,圈着温鹤绵坐在他腿上,眼神纠结地扫来扫去,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没有真切付出行动。
温鹤绵牵起唇,转移他注意力:“既然没事,不如想想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这招果然见效,谢琅拧着眉:“……好难。”
“难就对了。”温鹤绵语气淡淡的,细看能察觉到眼底的笑意,带着更多的是纵容,“还有那么久,好好想。要是不好听,我以后就让孩子埋怨你。”
谢琅当然不信这话,他耐不住地垂眼在她发丝上吻了吻:“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温鹤绵挑眉:“那不好说。”
谢琅张了张嘴,刚要为自己辩驳,怀中的温软却已起身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