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全都一一应下。
正说着,谢琅从外面进来,他听到了些末尾,面上当即正色:“还请王妃放心,朕会照顾好含霜的。”
夫妻二人对他曾多有考量,谢琅全都看在眼底,不挑明也不说破,两方算不得多亲近,但因为有了共同在乎的人,这些不重要的都能暂时放下。
秦宜点头,还是忍不住操心:“你们的事,娘不便多掺和,回头我去物色几个稳婆和女大夫进宫,也让她们跟着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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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面上露出笑意:“好。”
说完话后,出宫秦宜也没让她送,只说雪天路滑,让她好好歇着。
谢琅这才在她身旁坐下,一边为她揉着腰,一边说起自己的打算来:“我与大臣们商量了下,暂将早朝改做晚朝,等开春了,再改回来。”
今早谢琅抽空在看些在医院送来的札记,他要亲手照料才放心,正好冬日里倦懒,这么一改,他早上能陪温鹤绵多睡会儿。
“也行。”
看他脸上紧绷的神色,温鹤绵伸手捏了下他脸颊,乐道:“不必太担忧,我自己心头有数。”
事实上,这孩子乖得很,除了昨日让她干呕察觉到存在,到现在都没再折腾人,可能是月份小……但温鹤绵就是有种诡异的直觉,大概一直会这样。
不过直觉这种东西说不准,她没有贸然开口说出来。
谢琅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馨香气息,可算安心些,只是依旧记挂着:“这胎不管男女,都是皇储。太医院那边进度太慢,朕再去催催,怎么也得在来年制作出给男子避孕的药。”
从前远观也就罢了,谢琅看那书中所写条条框框,关于女子生产凶险,只觉触目惊心。
女子避孕的药大多副作用极大,只有将这风险放在他身上,太医们才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次也就罢了,反正绝不可能有二次。
他赌不起。
谢琅软了声音:“含霜,你可不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