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很快被他扣着压在了床榻里。
少年人食髓知味,克制之时还好,倘若被引诱着放纵,并不是轻易能收场。
冬日里天寒,外面冷风裹挟着雪花飞舞,发出呼呼的响声,却抵不过屋中一片温暖,温鹤绵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了,眼尾洇着绯红,完全不似白日里那般清冷。
原本是冷的,这下却彻底燥热起来了。
谢琅像只标记领地的小狗似的,在她身上不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总归还有些日子才回去,他也不怕被旁人看了去。
温鹤绵拿他没辙,迷迷糊糊之际,听见他抵在自己耳畔轻轻问:“含霜,等我们回去后,就成亲好不好?”
隐约记得以前已经答应过一次,她疲倦地抬起眼,望进男人深邃的目光,再次应了声:“……好。”
随即便被拽着没入更深的深渊。
总之一晚上是过得无比充盈。
得到偏爱的小狗展现了自己并不懂事的一面,然而依旧处处都带着怜惜,还是没折腾得太过。
至少除了腿软些,还能爬起来。
一大早醒来,人还在身边,别的不说,倒是让整个被窝里都暖烘烘的,比外面舒服,要不是嗓子干涩,温鹤绵还想再躺会儿。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她心中嘀咕着,正要越过谢琅往外去,猝不及防就被拽住了脚踝。
谢琅在雪白的足踝上轻轻摩挲了下,眼底是促狭的笑意:“怎么醒这么早?”
温鹤绵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旋即无奈:“……好玩吗?松开我。”
“我去。”
说到此,谢琅怎么可能还让她去,连忙松手,自己下床取了温水来,还非要黏黏糊糊亲手喂她。
温鹤绵沉默着喝完了一杯水。
实在不是很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