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隔千里,谢咏不知道温鹤绵的真实性格,京中短暂几次会员,温鹤绵皆沉默寡言,以至于他现在才发现,这是个心冷嘴毒的美人。
小皇帝倒是好运,能得到这样的人拥护。
谢咏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声音恨恨:“……自然不是。”
“那就请嘉王殿下让开。”温鹤绵冷笑一声,见他不动,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块澄黄色令牌,“或许你见到这个,该遵命?”
为了避免突发情况,大昭皇室中一直留有一块令牌,特殊时候,能够代行皇命,但开国至今,没用过两次,毕竟帝王不会轻易将这种权力交给臣子。
权势迷人眼,皇帝多疑,唯独在温鹤绵身上不管用。
早在说开之际,谢琅就毫不犹豫将这块令牌交给了她,为的就是应对突发情况。
温鹤绵不想用上,但天不遂人愿,最终还是用上了。
嘉王看清她手里拿的东西,也是被震了一下,有点憋屈地朝身后的人摆摆手:“来,都给温大人让路。”
“王爷……”
他的属下并不理解,明明他们就是来拦路的,为何到最后还是要让开,不过在得到一个带着阴沉的警告目光后,顿时住嘴了:“是。”
这路不宽,他们让开后,温鹤绵就没有继续与他们废话,示意戚良胜先带着人走,自己落到了后面殿后。
谢咏看上去也没想着就这么放弃,带着人跟在了他们后面,一行人压低了声音交谈。
“王爷,她又不是小皇帝,我们为何要对她客气,直接擒了人,威胁淮陵王他们不是更好?”
“蠢货!”谢咏一个目光甩过去,“你没看到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吗?你的血肉之躯,能挡得住?”
谢咏知道小皇帝肯定藏了些东西,没想到居然是新式火铳,要不是他们提前有准备,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好在成功了,小皇帝失踪,剩下的,就看他的命了。
“况且……她手中那东西,足以让本王不再受诟病,说什么也要拿到。”
谢咏觉得,温鹤绵未免太自大了些,居然在这个时候就敢把底牌露出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哦。”属下人似懂非懂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