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没听见?”
温鹤绵见他不吭声,没忍住拍了下他的肩膀,突然起了个想法,难得带些坏心眼,凑近了他的耳畔。
“换个角度再说,你可不仅只是皇帝,还是我的,夫君。”
温鹤绵性格温和内敛,谢琅还是第二次听她说这样的字眼,他呼吸一沉,险些头皮发麻,立刻就把人困在了自己怀中。
“含霜,再说一遍。”
帝王深如潭水的眼眸中,夹杂着欲望,还有其他更深层更复杂的情绪,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温鹤绵习惯了,不会被他吓住,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说正事的时候不好好听,这些怎么就一听一个准?”
“因为我想听。”谢琅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边低低恳求,“含霜,再叫一声好不好?朕会好好听你话的。”
这狗脾气!
温鹤绵暗骂了声。
到底是她想出用这种方法来吸引他注意力的,这下不满足也得满足了。
“夫君。”她叹息,“这下满足了?”
什么时候该得寸进尺,什么时候不该得寸进尺,谢琅是很清楚的,他见好就收。
“满足了。”
谢琅满脸餍足。
温鹤绵好笑。
有些时候他还怪好满足的,一个称呼就好了。
“我们提前布置好了,今夜就早些歇息。”温鹤绵道,“行军辛苦,接下来的几日大概不好休息,让要前去的将士们也做好准备。”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黑沉沉的,空气沉闷,云间隐隐有电光闪现,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好。”
此事不容耽搁,谢琅当即就拿出了写好的圣旨,走出去交给来喜,让他叫人快马加鞭送去诸位将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