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话语中带着促狭笑意,听懂他的意思后,温鹤绵又气又好笑。
“你那时候就是个小孩,又可怜又瘦的,还指望我对你想什么?”
不过时间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眼前这个肢体修长、身姿挺拔的青年身上,哪里还看得到曾经的羸弱?
他不说还好,一说温鹤绵觉得自己浑身别扭,没等到她催促对方将自己放下,顷刻间就被压入床榻间亲吻。
今夜敞开心扉,早就过了平日里他们歇息的点,然而谁都没有睡意,谢琅的动作也不似往日那般急切凶狠,反而如流水潺潺,只是温柔贴着人厮磨。
原本松松束着的发丝不知何时彻底散开,温热潮湿的吻落在脸颊上、唇角处,又热又闷。
温鹤绵不像谢琅那般脸皮厚,拿着话本子都能琢磨出新鲜花样来,是以吻技一直没有太大进步,谢琅抬起头来,忍不住笑。
“含霜真不打算学学吗?”
“……这有什么好学的。”
温鹤绵喉头一哽,再给她八辈子,她都学不到像谢琅这么厚脸皮。
小时候跟狗崽一样黏人又乖巧,长大了大体还是乖,就是某些时候特别叛逆,非要惹到她恼怒才肯收手。
“不学便算了。”谢琅黏糊地亲了亲她眼尾,才压低声音道,“反正朕会让太傅享受到的。”
不知廉耻!
好说歹说,温鹤绵是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否则今晚都别想睡了。
她转身背对着谢琅,不再理会他。
谢琅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也不生气,圈了人,嗅到那抹熟悉的馨香,待到身体反应慢慢平息下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幸好第二日不需要上早朝。
系统只需要一只猫作为附着物就可以出现了,而暗卫们抓来的那一群猫,就这么关着也不好,最后由温鹤绵做决定,将这些猫儿给送出去,分别找些好人家养着。
留下的是只倦懒的橘猫,成日里躺在殿前懒洋洋地晒太阳,从来不给宫人们添麻烦,偶尔路过的时候还会悄悄投喂一些食物。
典型的吃百家饭了。
谢琅很好奇温鹤绵在现代的生活。
不过这不能给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