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照旋心情有点微妙,可以猜到是为什么:“是。”
谢琅挥手:“退下吧。”
没有可以废话的余地。
临走前,叶照旋挤眉弄眼的朝温鹤绵所在的方向看了眼——能不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温鹤绵做了个口型:“不能。”
自己都还身陷囹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哄好脱身,怎么敢给出确切的答案啊?
“一见到熟人,太傅就不理我了。”
谢琅酸溜溜的声音从侧传来。
昨晚刚说开了些,又变回了黏人的样子,如果不是说的内容,光看他的神情还挺正经的。
温鹤绵握着座椅扶手的手一紧,平静回望过去:“我记得我还没有答应陛下,要出席宴会。”
叶照旋看到她了,谢琅这又让人先准备上了,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谢琅轻描淡写:“先准备好,不想去也无妨。”
就像他当初预留出来的首辅位置,哪怕温鹤绵没在,他也没想着要给别人。
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
温鹤绵听出他的意思。
“你这不是浪费人力物力吗?”
谢琅语气莫测:“太傅就这么笃定是浪费了?”
温鹤绵:“……”
套话也不带这么套的。
温鹤绵吐出一口气:“到时候再说。”
话是谢琅自己说的,去不去等她再想想,她只能指望叶照旋这些年来没变成个大嘴巴,千万不要把她回来的事到处宣扬。
大昭是非常尊师重道的,更为注意这方面的礼仪,师生恋即便是放到现代,也不是主流,何况在这个朝代?
被自己的学生囚禁在宫里,她丢脸就不说了,到时候估计御史和礼部先要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