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黏人,这么久以来,甚至没寻到机会再与温鹤绵坐在一起吃饭,他早就忍不了了,当下不过趁势而为。
做什么君子,能有温鹤绵重要吗?
大庭广众之下,除非闹翻,温鹤绵确实拿他无可奈何,她甚至已经听到后面有人在说他们师生情深了。
师哪门子的情深?
伞面往她这边倾斜,倒是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反观谢琅,半边肩膀都被淋湿了,这下是真成落水小狗了。
她沉默半晌,终于直接摆烂了。
反正淋的又不是她,谢琅爱吃苦,就让他吃去吧!
天气恶劣,加快脚程后,一众人勉强在天黑之前抵达祖庙,庙中烧了热水,各自去洗漱。
温鹤绵洗漱好出来后,谢琅已经另外换了一身衣裳,乖乖坐在桌子边等她,想说话,结果先打了两个喷嚏,他自己都懵了。
“噗嗤——”温鹤绵喜闻乐见他翻车,“让你自作自受。”
她还有心情调侃,可给一旁来喜吓得不行,赶紧端上姜汤来:“陛下和温大人赶紧把这姜汤喝了吧。”
谢琅丢了脸,恶狠狠灌下一碗。
温鹤绵则从容不迫端着慢慢抿,说实话她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