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川也不绕弯子,“凤尾路11号的三间商铺,翡翠湾的独栋别墅,京晟百分之一的股份赠予尽染。”
“时严,你可有意见?”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敢有意见?
时严跪在一旁听之色变,时聿川选的都是他名下最好的财产。
他仰头看着叶尽染,她的脸色如同三月天,平静且毫无波澜,一句话都没争辩,全然注视着老爷子,任凭他做主。
在这里的一天一夜他也有所感悟,他和叶尽染曾经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垂眸着脑袋,“没意见,我同意。”
“既然如此,时严,你先起来。”时老爷说道。
完全不给大房一家反驳的机会。
方琼华连忙上前扶住时严,眸底都是心疼,这膝盖骨,怕是要在床上多躺几天了。
时严房间。
他躺在床上,家庭医生正在弯腰曲背给膝盖骨消毒,他疼得直握拳。
方琼华站在身后,一把鼻涕一把泪,时建铭听得头疼,“别哭了,一点皮外伤,有什么值得哭?”
她抬手抹净眼角的泪花,哭诉道,“都是因为你,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阿严名下最好的几套房产全都给叶尽染了!”
“你儿子做的事你心里没谱吗?儿子是怎样?老子就是怎样!”她怒目圆睁的和时建铭对视,一点也不惧怕。
时建铭懒得和她一般见识,转身一声长叹走人。
医生处理好伤口后,交代方琼华一些细则,她还想留下安慰时严,却惨遭拒绝。
他躺在床上,目光注视着天花板,在祠堂的时候,叶尽染身上传来淡淡的橘子香味,每次闻到好像都能让他清醒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