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一脸严肃,“师长,我家宁宁在县城幼儿园上得好好的,我家属对县城幼儿园的师资力量以及教学都十分满意,我们是不可能将宁宁转回师部幼儿园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郑师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顾野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死了这条心!我又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把顾宁转回来!”
顾野:“这是我媳妇的决定,就算您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也没用!”
郑师长:“……顾野你什么时候这么怕媳妇了?”
顾野严肃说道:“这不是怕!这是尊重!”
“走走走!赶紧走!看你就烦!”郑师长气得直摆手,“惧内就是惧内,还尊重!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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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再见!”顾野巴不得赶紧走,起身立正敬礼,身板笔挺,转身离开时一身正气昂扬。
郑师长更气了。
司政委推门进来,就听郑师长在发脾气,“老司你听听,你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叫我死了这条心?”
“老郑你看你,又生气!”司政委拿起热水壶给郑师长的茶杯倒满,“我早说了,顾野那小媳妇是个有主意的,她不肯送顾宁去师部幼儿园,肯定有她的道理!”
“能有什么道理?小孩上什么幼儿园不是上?非得跑去县城上幼儿园?县城幼儿园就比咱师部幼儿园香吗?说不定还比不上咱们师部幼儿园呢!”
郑师长喝了一口茶,结果被烫到了,“老司你想烫死我!”
“香不香我不知道,但说县城幼儿园比不上师部幼儿园,这肯定是乱讲!至少人家那边的老师都是正规的!”司政委看着郑师长被烫到,还是笑嘻嘻的,“你吹吹再喝!”
“能有多正规?这么小的小孩子,不就看着不乱跑,喂点吃的喝的不就行了!”郑师长放下茶杯,没好气地说道:“想当年,我到十二岁才去上小学,都不知道幼儿园是个什么玩意!我不也好得很!”
“老郑,时代不一样了,你不能拿你那时候跟现在比!”司政委摇头,郑师长是大老粗,小学上了几年就参军打仗去了,作战英勇一路被提拔,但实在没什么文化,说话做事都粗鲁得很。
司政委每次和郑师长说话都颇有一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