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处罚还真是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祈景帝的书房可是众人来往的地方,商议国事都在那处。
今日镇国公在那儿跪上一个时辰,只怕是下午跪的晚上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处罚对于要脸面的人来说,实在是重。
不过,这应当并非全是太后的意思,大抵也有祈景帝的暗示和顺水推舟。
镇国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也不敢忤逆,拱手退下。
郑成泽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虞疏晚,这才离去。
虞疏晚心中则已经警惕起来。
姜瑜当初也是如此,可这个郑成泽要比姜瑜嚣张多了,出手这些也恐怕不会有多么光彩。
看来往后她还多了一个叫郑成泽的麻烦。
稍微有些心累。
镇国公府的人离开,太后目光就落在了虞方屹的身上,
“哀家听闻苏夫人身子不适,还在卧病?
那那位所谓的大小姐呢?
怎的不见她来迎接哀家。”
虞方屹硬着头皮,
“贱内的确身子不适,唯恐过了病期给娘娘。
另一个行为有些疯癫,臣怕她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话冲撞,倒不如就不让她出来了。”
“身为父亲,你也实在合格。”
太后讥笑一声,让虞方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她抬了抬手,
“你先下去吧,哀家跟孩子说说话。”
虞方屹张嘴想要反驳,被一边的常慎扯了扯袖子,终究是退了下去。
等到屋子里头没有旁人了,容明月宛如一只小鸟一般扑了过来,
“要不是时安说你在外面受苦,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事儿,你好歹也是我的姐姐,怎么能这样被人欺负?”
“我若是将这事儿说给你们,岂不是给你们找麻烦?”
虞疏晚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太后娘娘。”
“我不是说了吗,我也算得上你半个母亲,有什么谢不谢的?”
太后心疼地将她的发丝捋在耳后,
“你一个小姑娘,从前听你的名号还以为多么厉害呢,结果还被人欺负到门上来?”
一边的慕时安瞧出来虞疏晚得些许不自在,开口扯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