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早早地将消息传递到宫中去,告知太后娘娘,又怎会有这样的事儿?
你不想惹麻烦往后就处理得干净些,放心就是,我来的路上就已经让人去给太后娘娘传信了。”
虞疏晚心里头憋着笑。
要说坏,还得是这母狮子。
镇国公却并不在意。
一个连封地都没有的公主,只是口头上给了封号,这些日子也不见皇帝他们有什么动作,明晃晃就是没有将虞疏晚放在眼中。
难道太后还会为了这么一个毛丫头来责备他们?
镇国公经历过最初的怒气以后,态度反而平和了许多,转而看向虞方屹,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
“方才是我唐突,可咱们为人父母不都是想要让孩子过得更好吗?
成泽对令爱一见倾心,又都是到了合适的年纪——
再过上段时间,就是疏晚及笄了吧?
拓跋使臣还在京中,上次宴席之间的那些话,想来侯爷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与其让疏晚背井离乡到拓跋,不如让疏晚就在京城中则一良婿。
成泽平日不近女色,往后若是结为两姓之好,也定然会对疏晚百般疼爱。
这其中利害,侯爷大可想一想。”
“我女儿若是说她想嫁拓跋,嫁马夫,嫁乞丐,只要说想,我没有不同意的。”
虞方屹冷冷的看着他,
“她不愿意,就算是做神仙,谁都别想带走她!”
镇国公的脸色微变,郑成泽往前一步,
“可我偏要呢?”
慕时安漫不经心地敲了敲一边的桌子,
“那就先过了我这关。”
屋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下来,反倒是当事人没有半点被气氛影响的模样,将方才慕时安给她的小包袱打开,里头都是一些孩子玩意儿。
什么磨喝乐,陶响器,九连环,甚至还有一只胖乎乎的布老虎。
真把她当孩子了?
虞疏晚忍不住想笑。
这些东西都不算是什么贵重东西,在寻常百姓家也颇为常见。
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这些,别人眼中常见的东西,在她眼中则显得甚是新奇。
虞疏晚拨弄着包袱里的东西,还有一些女子的发簪,发绳。
她兴致勃勃地想要给自己试戴一下,又想起来现在的处境,总算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镇国公一家。
“还不走?”
虞疏晚眉头蹙起。
郑成泽看着虞疏晚手上的那些小玩意儿,眼中有些不解。
自己送来的东西无一不贵重,这些东西都比不上他送的一只空箱子,为何看起来虞疏晚反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