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虞疏晚的话,可心立刻点头,
“那奴婢就放心了!”
偌大的一个府邸,如今就只剩下了虞疏晚这么一个主子,想想还是怪寂寞的。
平日这个时候虞疏晚是会和虞老夫人一起用饭,现在时间空下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好在可心提了一嘴,虞疏晚则开始兴致勃勃的在库房里面转悠为虞老夫人看生辰礼。
生辰宴办是在京城办不了,可她在书信里面跟那个老太太通了气,该有的排面自不能少。
可库房里面的东西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有什么有新意的,虞疏晚索性更衣,准备出去外面的铺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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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外面还站了两个倒人胃口的东西,她就有些烦躁起来。
事情有时候就是扎堆儿的来。
平日没事的时候也不见能够遇见不想看到的人,如今,外面杵着的那两个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发了,就又听见门房来报,说是虞方屹带着虞景洲来了。
虞疏晚原本是不打算见的,偏偏又想起虞景洲这个蠢货在鸡鸣山被耍的团团转的样子,顽劣心起,又改了口。
冬雪不赞同开口,
“小姐一个人怕是要吃亏。
自古以来孝道就能压垮一人,上次夫人那一出直到如今还有不明真相的人在京中胡言。
若是今日侯爷再说些什么,那小姐岂不是……”
“冬雪姑姑,我听祖母说过,从前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差点被父亲拿去抵了赌债。
你瞧,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孝道。
母慈子孝先有母慈,我向来不在意别人目光,我只在乎自己活的舒不舒坦。
有些父母就是不配得到尊重。”
虞疏晚笑了笑,
“更何况我这个父亲向来爱面子,比苏夫人要聪明多了。
他今日来,自然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见一见倒也无妨。”
冬雪是虞老夫人特意留下在虞疏晚身边的,原本打算留下知秋,虞疏晚怎么着也不肯应。
好歹知秋万事妥当,又是跟虞老夫人多年,自然而然,出行带着她最好。
她自己点名要了冬雪,也算是让虞老夫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