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
虞疏晚挑衅的勾起唇角,
“怕你活太久,脏了我的眼睛?”
贺淮信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不得不说,贺淮信的冷静是虞疏晚一直以来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好像不管遇到什么事儿,贺淮信都不曾慌乱过。
除了在虞归晚的事情上失态。
瞧瞧,昨天她折断了他的手,今天又差点掐死他,他还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自己。
真叫人恶心。
“你这双眼睛最令我讨厌。”
虞疏晚一字一顿,想起来姜瑜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忽然恶劣的笑起来,
“贺公子,上一个如你一般的人,如今已经成了这京城里面的一条狗。
你说你是会成为人上人,还是连狗都不如的东西?”
即便好脾气如贺淮信,此刻神色也逐渐冰冷起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虞二小姐,让我成了你们姐妹二人之间的乐子。
可我想告诉虞二小姐,莫要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不知廉耻往前凑?”
虞疏晚笑道:
“你若是不说这些话,我还当你就是喜欢被我打。
不然也不会被我打了一次又一次,还要往我面前贴来贴去。
是我把你打爽了?
你要是实在喜欢被打的滋味,我如今也算是小有权利,把你送进大理寺挨挨打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你!”
“少在我面前你你你我我的。
你要是想死的话就将就人给弄走,我现在就成全你,你要是个孬种现在不想死,那立马离我远点儿。”
虞疏晚冷冷的看着他,贺淮信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