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虞疏晚伸出手,语气仿若带着无限爱怜,指尖轻轻划过虞归晚的脸颊,
“无所谓你承不承认,这些我都算你身上。”
虞归晚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却根本不敢说半个字。
忽地,她的头发被扯住,整个人从床上被扯到了地上往着门外拖去。
剧痛从头皮传来,巨大的羞耻和痛楚让虞归晚尖叫出声,
“虞疏晚,你放开我!”
虞疏晚只当作充耳不闻。
虞归晚的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口不择言,
“你要是敢动我,这儿有护着我的人,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出了门,虞归晚才看见昏死在院子里的两个家丁,心中的恐慌越发的大,尖锐的责骂变成了绝望的苦苦哀求,
“疏晚,我错了,我真的至少一时鬼迷心窍,我现在都不回京城了,你就此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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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争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的脸我的腿,早就已经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你看不惯我用这些好东西,我再也不用了!”
她哭着喊,
“疏晚我错了!
是我从前不自量力!
我、我就是个贱人,我根本不配用这些!
我从此再不敢跟你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觉得自己要死了。”
反正虞归晚会有机缘死不了,那不如就好好玩一玩。
鸡鸣山上断崖多,正出院子不远就有一个一丈高的坑,里面满都是杂草。
虞疏晚将她拖到了断崖边,特意张望了两眼,
“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蛇,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