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罢了,虞疏晚就直接离开了。
眼下的事情多,虞疏晚着实有些分身乏术了。
刚巧这个时候说是有两人要来拜访她,听了描述,倒像是林城和白知行。
虞疏晚让带到了花厅,果不其然就是二人。
换了一身衣裳,倒显得焕然一新,精神多了。
虞疏晚略微满意的颔首,直接看向林城,林城会意将一份协议放了上来,
“请小姐过目。”
纸张上的字笔力劲挺。
契约倒是没什么问题,虞疏晚很是爽快地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既然往后都一起共事,有些话我就说在前头。
给你们的银钱我没半点吝啬,希望你们在办我交代的事情时也是如此。
我让做什么,最好是别问直接去。”
“那你要是让我们杀人放火我们也不能问?”
白知行皱眉,虞疏晚嗤笑,
“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
反应过来的白知行脸上青一块儿白一块儿,但依旧是强作镇定道:
“还请小姐说明,也免得往后有什么纠纷。”
“这话说得不错。”
虞疏晚眼也不眨,
“我让你们杀人放火,那你们就是不能犹豫。”
“你!”
白知行呼吸有些微滞,一边的林城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小姐尽管吩咐,只要是不会触及我家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虞疏晚勾了勾唇角,白知行挣扎两下,低下头,
“任凭小姐差遣。”
“白知行就跟着林城先学着怎么有生意腔,林城这几日就多去磨一磨刘嘉吧。”
虞疏晚端起一边的茶盏,漫不经心,
“他手上还有不少银子。”
两人应声,可并未退下。
林城性子急,
“小姐,林家的事情……”
他欲言又止,虞疏晚头也没抬道:
“好歹你也得有些成绩才好来问吧?”
林城有些失望,一边的白知行急不可耐道:
“那我的呢?
你答应过我,能帮我的!”
“急什么?”
虞疏晚寒了脸,
“是怕我骗了你们?”
白知行咬着牙,
“我已经让怜儿短了剂量,他大抵已经发现一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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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神色依旧没变,
“这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们该操心的。
溪柳,送客。”
白知行还想说什么,此刻也看出来虞疏晚有些不悦,也只能够作罢。
花厅很快就只剩下了虞疏晚一人。
她用指尖抵着自己的额头,想要将事情给理顺一些。
现在就像是所有的事情都缠绕在一起,她都有些恍惚该先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