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愣住,
“所以……她那些话就是在哄我去出头?”
“小祖宗,但凡你多打听打听就知道她在二小姐手上没能讨好,就该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
奶娘是怎么都咽不下去这口气的,想到虞岁晚刚刚的狼狈,连忙问,
“您不会今日额头的伤和刚刚的衣裳都是二小姐干的吧?”
虞岁晚犹豫了一下,摇头,
“不是,自己不小心跌水里了。”
奶娘唉声叹气,
“您可离她们两个远一些吧!”
第二日一大早,虞疏晚锻炼好按照惯例去陪虞老夫人用饭,刚进门就看见了奶娘跟虞岁晚。
虞岁晚额头上的包还亮堂堂地顶着,看见她立刻就低下了头。
虞疏晚挑眉。
昨儿个没来告状,这是今天忍不住了?
虞疏晚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见虞岁晚身边的那个妇人立刻往前走了两步,面上扬起笑,
“这就是咱们找回来的二姑娘吧?
瞧瞧这模样,真是标致得很!
跟夫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嘴巴和下巴像极了老夫人呢!”
虞老夫人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