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这样的手段虞归晚平常用也就罢了,要是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用,只会适得其反。
更何况虞归晚为了万佛寺之行,也绝不会轻易“生病”。
虞疏晚在榻上懒懒地转了个身,
“帮我把笔墨准备好,我再去写会儿字。”
可心抿着唇笑,“小姐这样勤勉,也难怪老夫人喜欢您。”
虞疏晚倒是不以为意。
她本来就落后太多,如今若是再不勤勉一些那不就是让人继续看笑话吗?
只是刚刚抄写了一个字,外面的可人就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小姐,公子来了。”
“哪个公子啊。”
虞疏晚头也没抬。
“自然是咱们府上的公子,您的兄长了。”
可人脸上漾起一个梨涡来,“公子还带了个锦盒,想来是知道您受了委屈要哄哄您呢。”
虞疏晚放下笔,实属惊诧。
她是真没想到虞景洲会来,更没想到不是来找麻烦的。
“让他进来吧。”
看看虞景洲放什么屁。
很快虞景洲就被可人给领了进来。
他今日一看就是特意收拾过的,只是外面的雨大,虞景洲青蓝色竹叶暗纹的衣摆都深了一片,可见是被雨水打湿了。
但虞景洲不说话,虞疏晚也不说话。
虞景洲看着眼前神色有些淡漠的少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紧。
道歉这种事儿,他从前还都没有做过。
可一想到虞疏晚昨日遭受的种种,他就忍不住地啐了自己一声。
不过是认个错,还能少了块儿肉不成?
憋了半天,虞景洲也没勇气将话给说出来,转而将一个盒子放在了虞疏晚的桌子上,
“听说你之前跟归晚争过一颗珍珠,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珠子的,这个给你。”
盒子通体漆黑,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虞疏晚没敢伸手去拿,只是看向虞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