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最后再说一遍,疏晚是你的亲妹妹,不论如何,你不该这样说她。”
虞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话不顶用了?还不带下去!”
“不用!”
虞景洲大声道:“我今日没有做错,祖母就算是偏心我也不认!
不就是祠堂吗,我去跪着就是!”
言毕,他目光如炬,话语如刀,凌厉而决绝,
“祖母被你蒙蔽一时总蒙蔽不了一世!
我警告你,只要有我在此一日,你休想再伤归晚分毫!”
等到虞景洲气冲冲的下去了,虞老夫人这才看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少女。
虞疏晚垂眸,“让祖母大晚上还要给孙女撑腰,是孙女无能。”
“你少在这儿卖乖。”
虞老夫人的双眼满都是威严,“老身今日跟你说过的话你是全然忘记了?”
虞疏晚道:“没忘记。
祖母说,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总要记得侯府的体面。
可是孙女不悔,算计虞归晚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孙女若是不为了自己去争这一口气,只怕是往后的日子更艰难。
今日让我跌面子只是试探我的底线,明日就说不定又是什么其他的招数。
虞归晚被猫吓到这事儿孙女就是故意的,孙女愿意领罚。
只是虞归晚往后只要是算计我一下,孙女自当是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你倒是睚眦必究。”
“孙女不是睚眦必究,只想要一个公道。”
虞疏晚紧紧咬着唇,抬起眼来里面满都是恨意,“我因为她身生母亲的贪婪与家人分别多年,承受那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