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凝迅速转身,几步并作一步来到箫翊身旁,指着他说:“是他。”
这位大夫看上去颇有几分年纪,靠近时,沈冰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心中不禁泛起疑问:这样的状态真的可以行医吗?
箫翊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酒气,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紧皱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被称为应仲的大夫仔细打量了箫翊一番,手指轻轻摩擦着嘴角那撮修剪整齐的小胡子,缓缓道:“面色倒无大碍,只是有些发青,恐怕是体内还有余毒未清,不过问题不大,静养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转。”
沈冰凝对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大夫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只是个水平一般的庸医,没想到仅凭观察面色就能断定箫翊中毒,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需要开些药吗?他的后背伤势还没处理,余毒又该如何彻底清除呢?”
沈冰凝焦急地连连发问。
应仲呵呵一笑,不经意间打了个酒嗝:“药倒是不必了,让我先看看那伤口再说。”
沈冰凝示意箫翊解开衣衫检查伤口,没想到他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
沈冰凝紧跟其后,“伤都没处理好就想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