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程应锦心中,疑惑如同藤蔓缠绕,枝节横生:“若她真心对我有意,何不直接面对我,坦诚以告,而非选择先与你分享这份情感秘密?”
程应锦细细咀嚼,总感觉虞冉的这一行为背后,隐藏着难以捉摸的动机与意图,似乎偏离了正常的逻辑轨迹,引人深思。
“可能是羞涩使然吧,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邹泽译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一边分析着,仿佛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虞冉被那个催眠术弄得意乱情迷,她自视一朵纯洁无瑕的小白花,怎会轻易展露内心的情感波澜,直接表白呢。”
“幸亏只是中了催眠术的招,不然她若以当年追求任先的那种决绝气势来向你发动攻势……”邹泽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薛砚辞一个充满嫌恶的眼神打断,那眼神仿佛能冻结一切言语,让邹泽译瞬间噤声。
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毕竟,这些年来,薛砚辞对虞冉曾经对任先的那份近乎痴狂的追求仍旧耿耿于怀,无法释然。
邹泽译暗自思忖,薛砚辞绝对无法忍受虞冉与他人结缘,他的那些风轻云淡的话语,其实只是一种表面的坚强。
心底里,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谓眼不见为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美好幻想罢了。
“若你有所顾虑,我可以明早就返回北城,你再另寻合适人选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