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轻蔑地冷笑,那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夹杂着对人性复杂情感的讽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低声喃喃,记忆中的那一幕如同锋利的刀片。
再次划破心防,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而充满戒备,如鹰隼般犀利地凝视着熟睡中的女子。
烟雾弥漫中,他狠吸了几口烟,那浓郁的尼古丁味道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刺鼻且辣眼,迫使他咳得双眼泛红。
最终,他将烟蒂狠狠掐灭在精致的烟灰缸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们二人,何其相似,愚蠢地在感情的战场上横冲直撞。
忘记了曾经的伤痛,重复着那些注定没有结果的游戏。
次日清晨,虞冉在二楼客房的床上醒来,周身的酸痛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目光掠过身上的点点痕迹,她不由得在心中咒骂薛砚辞一番。
怀疑他在床上的那股近乎失控的热情,是否是因为长时间的禁欲,如久旱逢甘霖般迫切。
挣扎着坐起,揉搓着酸痛的腰部,虞冉无意间点亮了床边的手机,时间已悄然滑过八点半。
回任家老宅的日程催促着她尽快起身。
但手机的出现让她颇感意外,明明记得昨晚它被无情地丢弃在三楼的走廊。
难道,是薛砚辞在送她回房时出于某种原因带回的吗?
这样的细腻与关怀,在他身上实属罕见,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有些不适。
走进宽敞的更衣室,衣物挂满了整个衣柜。
这些都是跟随薛砚辞那段时光的见证,每一寸布料、每一抹色彩都记录着过往的奢华与挥霍。
那时的她,扮演着一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形象。
用他给予的财富毫无顾忌地购买着名牌,衣橱里满是价格不菲的华服,每一件背后都标注着令人咋舌的数字。
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八月的空气里夹杂着湿热。
她挑出一条淡雅的淡蓝色吊带裙,穿上后才意识到领口的开口过大,昨晚留下的痕迹赫然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