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次做错了,给郎君添了不少麻烦,也丢了侯府的面子。”
“可我也禁足了这些时日,难道还不够吗?”
“这些日子我被禁足,心里想的都是过去我在等你的那些时日。也是同样心境,寂寥,孤苦,没有尽头……”
“那时我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你回来了。这一次,郎君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听她提起过往的岁月,赵氏神色动容。
要说这徐瑶夜千错万错,到底还是有这番情意在的。
可这番话裴长意听来,却是耐不住心头的厌恶。
若非此刻还不是时候,他定要撕开这女人的面具,让母亲好生看看。
裴长意并不答话,面若冰雕,静静地站在原地。
终究是赵氏开了口,“好了,你不要忧思过重。”
“年少夫妻,就是有些摩擦,长意又会怪你到何时呢?”
赵氏拉过裴长意的手,“明日你便去奏请容妃娘娘,瑶夜怀着身子禁足,对胎儿不好。”
“她这个月份,正是该多走动走动。”
裴长意撩了撩眼皮,淡淡嗯了一声。
徐瑶夜满是感激,看向赵氏,婆媳两个拉着手又说了好些体己话。
裴长意见她们两人相谈甚欢,正要离开,又让赵氏一把拽住了手腕。
赵氏眉眼中隐隐含着一股怒气,压低了声音,“你随我出来。”
廊外月色皎皎,赵氏冷冷地看向裴长意,“方才齐太医的话,你可否听见?她腹中胎儿不稳。”
“此番禁足,定是让她心情烦闷。母亲知道你如今厌弃了她,母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