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别说话了好吗?待会儿嘴干,还得我给你喂水。”
她刚才从开水间出来,薄太太提醒她:
别跟他客气,他就是嘴硬心软,你越是软弱,他越蹬鼻子上脸。
厉寻板着脸,骂不走劝不听,拿她没办法。
……
苏眠跟薄宴沉离开,坐上车,他拿出特意买的小蛋糕。
时间还早,两人在车里坐着说会儿话。
薄总亲自喂老婆。
奶白色的蛋糕黏在她嘴角,“上次你还问我知不知道凝香的真实身份,我算是明白你那什么眼神了,有点等着看好戏的感觉。”
薄宴沉,“没有,这件事谁说都不合适,就看厉寻的脑子什么时候反应过来。”
“但沈小姐不说,也是担心他情绪不稳定,影响病情。”
薄宴沉小气,不想听她嘴里出现别的男人名字,“谁知道呢,毕竟厉寻心里还住着个蔺成敏,也许他根本不在意,但我想看看他嘴硬的下场。”
苏眠抿掉嘴角的蛋糕,“我也想看。”
他笑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苏眠,眼神渐渐变得浓烈。
他五官耐打,细看都是宝藏,眉眼深情地要命,盯着人看,看的心里潮湿。
“有没有感觉车里很热,老婆,”薄宴沉这么说,苏眠知道他想亲了。
她从不委屈自己男人,把他手里蛋糕放在中控台,解开安全带凑过去,“热吗?我嘴巴凉,老公暖一下吧。”
薄宴沉闭了闭眼,要死她手里了。
……
黎文锦那边知道厉寻回来,推了公司所有的事,带着妻子赶过来,跟客人似的,担心失礼,带了大包小包的奢侈品。
客厅被塞满了。
堆不下又往杂物间搬。
厉寻还不能下地,拄着拐可以勉强走几步,看着无处落脚的客厅,漆黑的眸子里冷意融化。
黎太太在厨房做饭,她虽然手艺不好,但择菜还行。
看出凝香对厉寻很照顾,黎太太忍不住问,“小凝,你有男朋友吗?”
这是基础操作,身为母亲,永远最关心的问题。
凝香很诚实,“目前没有。”
“那你跟阿寻谈一下可以吗?”
凝香手被油溅到,烫出个小泡,她拧开水龙头冲水,“黎太太,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黎太太大惊小怪,“好大一个泡,赶紧抹药。”
她丢了手里芹菜,出去找厉寻,“小凝被油烫到手了,家里有烫伤膏吗?”
厉寻皱眉,嘴上训她不中用,还是拄着拐去找药箱。
他脸色不大好看,俊挺的五官罩着寒气,“厨房是有黄金还是白银,你一天都要去十几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