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楼上走廊很安静,浴室里水声哗啦,苏眠身上热出细汗,跟热水交织,那种粘腻感怎么都消不下去,或许跟身边的人有关。
她伸手推开他,但他胸膛上的汗水争先恐后的滴在她掌心。
她不满的哼几声。
“好了,别哼了,命都折你手里了。”
薄宴沉还没收尾,主要感觉直逼灵魂骨髓,他很难放开手。
“你晚上是不是喝补汤了,怎么这样……”有点子强悍。
她手搭在浴缸上,无意识的拨弄水,猛然被他扣住手指,禁锢的动不了。
滚热的气息扫过耳垂,薄宴沉笑了笑,“你老公根本不需要喝补汤。”
“吹牛吧,上次你还喝了不少,说是给爸爸的,别不承认,爸爸跟妈妈吐槽,我都听到了,我还……”
办正事儿呢,她还能有精力说这么多话,可见是他不够努力。
薄宴沉扣着她的腰,“行吧,你这么不信,往后我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不需要那玩意儿。”
“什么意思?”她困得睁不开眼,但又被快乐裹挟着撑开眼皮,看向雾气里男人那张俊美的脸。
他俯身,收紧了力道,黑沉沉的眸子锁定她,“意思就是你老公会更加勤奋。”
“不必了,你够勤奋了,再努力下去我都能死。”苏眠想爬走,被他拽回来。
薄宴沉问,“大学的时候给周景毅还送了什么?亲过吗?”
苏眠哪敢回答,拼命的转移话题,结果还是不得不正视,“手织的围巾,后来找不到,其他没了,他家里不缺钱,都是他送我,但我家里也不缺钱,所以没要,礼物什么都是有来有往,主打一个互不相欠。”
“亲过吗?”
苏眠咽了下口水,“没,就碰了下脸,才谈几个月,手也就拉过几次。”
“呵,我不止要亲脸,嘴,脖子,你全身都是我的。”
他跟个早没关系的男人较真,把她折腾的要死要活。
……
宴席上,温峥跟年轻男人说好,一起回家。
男人摩拳擦掌,送她回去的路上,殷勤的问,“晚上看你喝了不少酒,我去买点解酒药,你先等我一会。”
温峥靠在车窗,点点头。
她打开窗户透气,远远就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狗皮膏药似的,从出了薄宅就“阴魂不散”。
周景毅下车,去了药店,也在看解酒药丸。
但男人却径直走到了货架另一边,拿了几盒润滑剂和套,一起交给了店员。
周景毅脸色瞬间黑下去。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到车边,粗蛮的打开车门,“下车。”
“干嘛?你发什么疯,我还要跟人家一回家呢。”
温峥略有醉意,眼神迷糊,妩媚的一张脸上笑容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