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腿上的伤,踩踏断裂,即便做了手术,恢复期也十分漫长。
住院期间,他一直想见苏眠,也不知道她已经有了自主意识,心里火急火燎想带她离开。
保镖找到机会,给黎文锦的人下了药。
“厉先生,F国那边您的账户忽然冻结了,包括名下的房产,现在都已经转到布莱恩旗下,我担心,是您跟苏小姐的事,被布莱恩知道了,”保镖跟着厉寻多年,有衷心,排除万难也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厉寻神情晦暗,给布莱恩去了电话,质问他,“计划还在进行中,你们这样做,是不要蔺老的产业了?连河都没过就想把桥拆了。”
布莱恩哑声笑笑,“有人说你要退离这次游戏,对于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我没必要冒险。”
“我有自己的节奏和计划,你要是再打断我,你也得不到半点好处。”恶人之间,彼此都有把柄,厉寻手里也有布莱恩的不少黑料。
对方沉默,好大会才说,“朋友,不要介意,我自然相信你,那等你的好消息。”
回头就把厉寻的账号重新激活。
厉寻冷哼,“去买些慕斯蛋糕。”
保镖问,“您什么时候喜欢吃甜食了?”
“不是我吃。”
“不吃买干什么,摆着看吗?”
厉寻捏着眉骨,看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让你买就买,哪里来这么多废话,还有给我弄个轮椅来。”
等保镖买了蛋糕,他坐上轮椅,让人推着去找苏眠。
黎文锦知道他不死心,特意来堵路,“小黎,你别这样好不好,只要跟薄宴沉合作,他会想办法保你。”
他烦躁得要死,对于陌生的父亲生出的一点期待也消磨殆尽。
“够了,我不需要他保,黎先生,别这么叫我,我有名字,是布莱恩家族的人,这话,我不说第三遍。”
厉寻看到黎文锦眼里的失落,心头微微酸涩,却还是面无表情离开。
……
苏眠打了热水,去解薄宴沉纽扣。
他伸开手臂,一副任她吃的样子。
“别勾人了,你现在不能洗澡,只能这样擦一下,身上都臭了。”苏眠拉开他病服,看到男人健壮的胸膛,人鱼线延伸到令人索然无味的裤子里,出奇的性感。
他笑,手指缠她一缕头发,“脸红了,喜欢就摸几把。”
苏眠拧他腰间的肉,“不许胡闹,老实点,不然我制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