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深刻意识到,锻炼的重要性。
势均力敌才能给自己博得更好的生路。
她决定了,什么自由搏击柔道,统统练起来。
十一点,她才爬起来,薄宴沉倒是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被榨干的迹象,给她洗澡穿衣服,没有任何怨言。
苏眠眼尖,看到地上还有一团纸巾。
“你把窗户打开通风,屋里味道太重了,”苏眠声音软软的,精气神都快被他抽尽了。
薄宴沉很听话,弯腰,准备捡起来。
那健美的身段,有力的双腿上是挺翘的臀。
苏眠气不过,一巴掌拍上去。
啪的一声。
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薄宴沉大腿肌肉一阵绷紧,捂着臀部,转身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原来眠眠有这种癖好,那下次给你准备小皮鞭,蜡烛或者别的东西?”
苏眠搓着手心,“行啊,拿来,我抽你。”
他笑得张扬耀眼,笑声浑厚低沉,外面路过的薄明礼被吓了一跳。
小夫妻俩久别胜新婚,也不能不吃饭啊,锁屋里一天一夜,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
薄明礼给薄宴沉打电话,“儿子,你不吃,小苏还得吃饭呢,赶紧出来把饭菜端进去。”
没多久,门打开,薄宴沉伸手,“拿来。”
“你小子,干什么呢,再饿也不能逮着一顿吃啊,当心撑着你。”薄明礼训他。
薄宴沉笑笑,“您可真是杞人忧天,您什么年纪,我什么年纪。”
气得薄明礼差点把饭菜扣他脑袋上。
……
在京都待了两天,刑警那边将蔺宅查封,宅子里里外外地进行搜查,在那片花园下也发现了陈年骸骨。
森白的骨头,像是被药物浸泡过,阳光下,透着诡异的颜色。
经过法医初步判断,至少七年时间。
警员通知了薄宴沉和苏眠,两人接到电话就赶过来。
看着地上铺展开的骨头,很完整,但是四肢发黑,有敲断的痕迹。
苏眠心里发寒,头皮都麻了,只觉得蔺季松手上得沾了多少人的血。
薄宴沉皱眉,“你先回去,别看了。”
“没关系,我胆子早就练起来了,”苏眠目光落在女法医的手上,法医将骸骨摆好,遮盖起来,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