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厉寻送女人,一次不行,可以两次,反正看上他的女人就是找死。
厉寻冷笑,“薄总,你送的这些,我没一个看得上,怎么办?”
“厉总这么年轻,就不行了?要不我给你找个中医调理一下,床上不振还怎么让蔺老抱孙子。”
厉寻听后,面无表情挂了电话,看向那堆女人,“滚出去。”
几个女人瑟瑟发抖,惊慌失措地跑出去。
蔺季松拄着拐,“我说过,让你别吓着小苏,你上次怎么骗她来的,别再有下次,不然自己去领罚。”
“苏小姐好像不愿意跟我们离开,所以需要用些非常手段,不然,您就只能看着她跟薄宴沉卿卿我我。”
拐杖敲击地面,传来蔺季松的嘲笑,“她,必须跟我走,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你敏姐姐也等得太久,还有,让梁东晴去勾引薄明礼,把薄家给我搅乱。”
……
距离计划越来越近,这几天,薄家一切如常,除了薄明礼,他快退休,大学那边的课题也有小徒弟接手。
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带孙子。
换尿片的时候,热乎乎的液体呲他脸上,他都想尝个咸淡。
半点都不嫌弃,还屁颠屁颠地夸,“我大孙子真棒,尿得都比你爸小时候尿的高。”
身后,薄宴沉无语,走过去,拿走尿片,迅速换好,盖上小宝的肚子。
“正常生理现象,在你眼里还成了优点,你可真行。”
薄宴沉捏了捏小宝的手,软乎乎,嫩得不行,难怪老薄抱着就不愿意松开。
哄了一会儿,塞在孩的爷爷手里,转身去卧室。
苏眠在收拾东西,国外什么都有,但有些是外婆给小宝做的。
她仔细的叠好装起来。
箱子盖起来的时候,她没忍住落了泪。
外公外婆把她养的很好,父母做生意,有时候关心不及时,两位老人家就把所有的疼爱倾注在她身上。
苏眠坐在床上,捂着脸,手被人拉开,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脸。
“医生说,你月子里哭多了,伤了眼睛,抱歉,都是我不好。”
薄宴沉蹲在她面前,声音微哑。
苏眠,“你以前从不会跟人道歉。”
“你也说是以前,人是会变的,这笔账,你先记着,等我解决了这边的事,你想怎么罚我,我认了。”
三年前的薄宴沉,阴冷无情,嘴硬心狠,怎么会说人心会变的话。
苏眠眨掉水雾,“薄宴沉,你喜欢我?”
他没正面回答,只用粗粝的手磨她的脸颊,“没喜欢过女人,所以不知道是不是。”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三秒内就要做出回答。”苏眠清了下嗓子。
薄宴沉挑眉,“好,你问。”
“我跟厉寻打招呼,你能接受吗?”
他皱眉,“跟他打什么招呼,当他死的不行?”
苏眠板着脸,“你就回答能不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