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小孩才能吃零食,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到了蔺老那,想吃什么让厨子做。”
苏眠,“我说实话吧,怕你下毒,不敢吃。”
厉寻开车,从后视镜看她,笑了笑,唇角纹路清浅,“真幽默。”
幽默你个头,她是真不想虚与委蛇。
对比这边的装腔作势,另一边,却是玩的心跳。
舒澜刚出门就差点被车撞,加上头疼发作,蹲在地上起不来。
薄宴沉让赵苛抱她。
赵苛一副为了大局英雄就义的凛然,抱着舒澜塞到车上,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开走。
秦力被挡着,眼睁睁看着人被劫走,暴起,挥了拳头开打。
他一身腱子肉,蛮力很大,拳脚功夫寻常保镖比不了。
薄宴沉的人抵抗得吃力,但胜在人多,七手八脚把秦力给压在最底下,成了个肉饼一样。
绑了秦力,也塞在车厢里,直接送到了顾行舟的研发室。
“有没有药,能让人说实话,”薄宴沉拉了下领带,衬衫微敞,性感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行舟想了想,“可以催眠,你想问什么都行。”
“好,立即给他催眠。”
顾行舟抬起年轻男人的脸,“这人谁啊?”
秦力满脸怒气,嘴被黑布卡着,说不出话,只能用阴毒的眼神表达愤怒。
“一个棋子,手上却沾了无辜者的鲜血,”薄宴沉走过去,语气森冷,一脚踩在秦力的膝盖上。
他疼得闷哼,随着力道增加,眼神都涣散了。
“老薄,这人膝盖好像要被你踩碎了,”顾行舟龇了龇牙,有种替人疼的感觉。
秦力受不住,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被人拎到研究室,绑在椅子上,找了专业的催眠大师来,十分钟见了成效。
问什么答什么,但都是些皮毛,没有重点。
也是,蔺季松要对付薄宴沉,重要的计划不会让边缘人知道。
一个保镖,只要负责卖命就好。
催眠刚结束,秦力闭着眼,死了一样瘫在凳子上,要不是绳子捆绑,直接就滑坐在地上。
赵苛打了电话,语气着急,“薄总,我还没到医院就被一辆车拦住,把舒澜带走了,还有……苏小姐那边,好像出事了。”
……
苏眠到了蔺季松的宅子,门口的仪器检测出她手机和包都有问题。
被扣下来。
苏眠勾唇笑笑,“厉总,您还挺谨慎的。”
“没办法,这个世道,恶人太多,不得不如此,苏小姐见谅,待会儿我会把东西还给你,”厉寻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棉质拖鞋,放在她脚边,作势给她脱鞋。
苏眠皱眉,这人神经病啊,莫名其妙对她献殷勤。
她避开,“谢谢,我自己来。”
换了鞋,上楼,被佣人引到主人的休息室,在门口都能闻到一股药味。
“是小苏来了吗?”佣人推着轮椅出来。
蔺季松坐在轮椅上,精神状态还算正常,笑的慈和,却伪善。
知道他别有用心后,苏眠就不能直视他的笑。
“蔺先生,找我有事?”苏眠后退一步,她来的事,薄宴沉应该知道了。
朗朗乾坤,蔺季松不敢杀人。
但蔺季松下句话,让她惊愕加措手不及。
“小苏,你觉得厉寻怎么样?”
(嗯,老头想做月老吗?看老薄来手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