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他没上床,她掀开被角看过去,薄宴沉躺在窗边的靠椅里。
“你不睡觉吗?”苏眠疑惑。
他声音还哑着,“知道我刚才在浴室做什么了吗?我只解决一半,你要是想睡个整夜觉,现在就闭嘴,不然就干点出出汗的事儿。”
怪不得在里头待这么长时间,都这么累了,还想那事儿。
苏眠大被蒙头,不再搭理他,熬了小半天才睡着。
一睁眼就觉得掌心刺刺拉拉,低头看到有人伏在身上,吓得她差点拍西瓜似的拍上去。
“别动,我退烧了,”声音又哑又欲。
没刮胡子,刚冒出来的胡渣,扎的她痒的发抖,就觉得他的手心贴着她腹部,像感知里面的动静。
宝宝似乎知道是父亲,晨动的欢实,一拳打在薄宴沉掌心里。
隔着薄薄的肚皮,大手按着小手。
感觉真的很奇妙。
就在苏眠感动于血缘交流时,薄宴沉忽然低头,半点思考机会都不给,从上到下密密实实的热意灌溉。
……
吃早饭的时候,苏眠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脸上的红就没下去过。
“看什么?还想吃?”
他眼皮一抬,目光幽幽的。
苏眠重重哼一声,岔开话题,问他,“你昨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要跟我谈孩子的抚养问题吗?我只有一句话,无论你跟舒小姐感情多深厚,我都不可能让孩子管她叫妈。”
薄宴沉抿了口咖啡,情绪没波澜,“我也没这个打算。”
她拿出手机,点开录音,“重新说一遍,说你要是敢让我的孩子叫舒澜妈,你就一辈子找不到老婆,孤家寡人过完终生。”
搁着以前她死都不敢说这种话,但今天,她语气坚定,就要得他一句准话。
“你觉得有用,我就算录了音能做什么凭证,以后我让孩子改口管谁叫妈,都和你没关系,别太天真了。”
人教人不行,事教人才狠。
薄宴沉的话砸在苏眠心坎,她心里堵得难受,明明一早他还温柔地吻她,分享了彼此的温度激情。
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狗男人。
她把面包当成薄宴沉,狠狠撕咬一口,吃完早饭,拿了包就要出门。
“小叶做事一塌糊涂,犯了错,已经被调离岗位,你回去接她几天,过段时间找到新职员了再回临市。”
苏眠顿住,“公司人才济济,我不相信找不到。”
“那些人手笨嘴笨脑子慢,用得不顺手,人事调动已经发给分公司,把你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另外,奶奶也想她曾孙子,回去后你就住在老宅。”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