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是陈江,那段时间,舒家离职的不止一个陈江。”
舒澜差点咬到舌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薄宴沉果然在套她的话。
“哦,我以为是陈江,你要是有疑惑可以报警把他抓起来,可你不能怀疑我。”在被子里掐自己大腿根,疼得她眼泪直流。
薄宴沉目光微顿,“好了,别哭了,先好好睡一会我让人送你回去。”
“你是不是要走了,去找谁?找苏秘书吗?”舒澜问。
薄宴沉皱眉,“不是。”
刚出门又看到薄明礼还在沉思,薄宴沉问,“还没想明白?年纪越大脑子越容易糊涂了,你研究所怎么没把你开了?”
“别打岔,你说舒明锋那个老贼想害你奶奶,是因为你在外头养了个女人,那归根结底那个女人的问题,你跟她断了。”
薄宴沉哼笑,“想了这么半天就得出来这个结论,薄先生,你思维够跳跃的。”
“你以前对舒澜那么好,不就是因为……因为她的心脏是你……”薄明礼要顿好几口气才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薄宴沉脸色阴郁,“对,是因为她用了妈妈的心脏,但我也告诉你,如果哪天舒家因为这事儿害死了活着的人,我会找人把舒澜的心挖出来,放回妈妈墓里。”
他不会这么做,但就是要让家里人知道他不想被逼结婚。
薄明礼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不成。”
“没疯,思维正常行为正常,但你要是跟奶奶一个战线,一直逼我,那离疯不远了。”
薄宴沉下楼,走之前安排家庭医生给老太太一天三次检查。
薄明礼痛定思痛,去找老太太,委婉地道,“妈,我觉得孩子的婚姻大事还得他自己做主,咱们做长辈的不好干涉。”
老太太刚缓了口气,拿枕头打他,“你朝令夕改啊,一会儿一个主意,搁在古代你也是个昏君,不是你说的要让我装着不舒服,劝他赶紧结婚,还能让我抱曾孙子,现在又变啦?”
老太太对他们父子整个无语,“滚出去,看得眼疼。”
薄明礼懂事的出去。
只是不住地叹气。
薄宴沉找顾行舟喝酒。
“你不是酗酒的人,别喝这么急,怎么了?”
薄宴沉晃着手里的酒杯,酒吧里灯光迷离,他眼神也透着昏暗,“没什么,找不到人一起喝酒,喊你出来凑个数。”
“合着我就是陪你打发时间的工具人啊,成,不醉不归,闷头干一杯,然后把烦恼统统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