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抵达临市,已经是下半夜三点。
车子直接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
大堂经理亲自迎接,“薄总,按照您的要求,房间所有东西都经过消杀,床单被褥全部换新,祝您入住愉快。”
苏眠被西装外套罩住头,就跟死刑犯一样被他拽着往前走。
上了电梯,就被男人按在梯厢。
他看着手腕上的表,开始计时,“还剩五分钟。”
低沉的声音跟催命符似的,苏眠惊惧地看着他,使劲挣扎开,拽下领带。
薄宴沉低眸。
苏眠却脸红,“薄总,我现在就可以解释……”
“想清楚,我不接受第二次,要是我不满意,你就别想下床。”
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她打了个哆嗦,皱眉道,“我例假还没结束。”
进了套房,他把外套丢在地上,那么昂贵的西装,跟丢垃圾一样。
苏眠心疼,想去捡起来,却被他扛在肩上,摔进沙发里。
他解开纽扣,坐在对面沙发,脸色阴沉至极,“说吧。”
苏眠爬起来,捋清楚思绪开始解释,“我想给我妈换个更适合休养的地方,而且总在一个环境里,情绪会压抑,延长她的病程。”
“苏眠,你当我三岁稚童,由着你欺骗,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珍惜。”
说完,他俯身,大手流连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苏眠吓完了,知道鸡蛋怎么能跟大理石相碰。
“薄总……”没反应,她继续,“……我说实话,我不想和以前的人纠缠,也担心他们会伤害我妈妈,所以给妈妈办转院。”
薄宴沉背脊一僵,“晚了。”
他眼眸更深邃,呼吸稍显急促。
接下来的事就脱离掌控。
翌日天亮,她去卫生间,发现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最近事赶事,忧心焦虑,内分泌失调,导致经期量更加不规律。
在卫生间磨蹭了大半天,她还故意做了假象,浴室里没有尖锐的东西,割破手指的话太明显。
她偷摸着出去拿包。
好巧不巧的被薄宴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