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脸色一变,愤怒夹杂着不堪,驱使她打开行李箱,看到几个名牌包包。
“二手东西,配不上你,回头给你买几个新款。”
“薄总已经让我把东西二次销售,所得钱款也捐赠出去了。”
那些话盘旋在脑子里,舒澜气的将行李箱翻出来,用力的去踩。
高档皮质被踩得变形,从包里滑出几张眼熟的小纸条。
“苏眠,你个贱人,迷惑的宴沉一再骗我,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她转身,拨通了秦泽的电话,“你能不能行了,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还想着追她?难不成秦总想玩纯爱那套。”
秦泽在电话里回,“舒小姐的意思,让我强上?她可是薄总的秘书,打狗还要看主人,万一惹怒了薄总,我吃不消,以后还怎么在申城混,舒小姐也不能替我脱身。”
他的处境也堪忧,非婚子进的秦家,根本不受重视。
这次为了拿到北城的开发项目,顺利的坐上副总的位置可谓是绞尽脑汁。
本想借着苏眠接近薄宴沉,没想到那女人根本不甩他。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如果你不想法子得手,我就再给苏眠介绍个男人,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知道了。”
……
舒澜气呼呼离开,薄宴沉洗了澡去衣帽间,看到地上凌乱的包包,脸色极其难看。
回来的车上,抑制剂就已经压住了躁动。
看到满地狼藉,还是动了怒。
对苏眠,他更多的是喜欢她的身体,能让他感到极致到疯狂的欢愉。
他没和舒澜解释,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而舒澜也安静了几天。
转眼到了周五,顾家的老祖宗两天后过寿,邀请薄宴沉去参加寿宴。
毫无疑问,他的女伴是舒澜。
临下班前,他把苏眠叫进办公室。
“捂着肚子干什么?又乱吃垃圾食品?”见她那样,薄宴沉脸色一沉。
苏眠胃里传来密密的疼意,跟针扎似的,“没有,可能是吃伤了。”
想起昨晚上做完之后,她自己煮饭,的确吃得比平时多。
“苏眠,你是不是穷得吃不起饭,”薄宴沉一语中的。
她难为情地低头,“薄总买个衬衫,花我半个月的工资,我套现的信用卡。”
苏眠现在的处境,穷,太穷了。
薄朗台还拼命地压榨她的身体和精神,是人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