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喝足,眼角依旧红。
苏眠一直觉得他跟有毛病似的,或者内心喜欢玩字母,她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一开始受不了他的强势。
到第三年身子才慢慢被他开发出来。
能从跌宕起伏里体会到美妙。
“感觉如何?”他做完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声音清冷。
苏眠尝试着动了动腿,“有点麻。”
“嗯,不疼就行,这药还是有用,以后你自己提前抹。”
她怔住,呆呆看着他,顶着一头乱发,有点滑稽。
薄宴沉勾唇,眸光幽深,“不懂?这种药可以助兴,不会让你再撕裂,也能让你体会到快乐,我问了研发人,没有副作用。”
苏眠缓慢的蠕动嘴唇,“薄总,您这样,还要多长时间?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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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了准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去找他未婚妻。
薄宴沉冷冷看着她,“怎么,急着去找你旧相好的?”
苏眠咬着唇,“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五十万,加一个人情,你以为这么好还债,苏秘书,”薄宴沉拧眉,似乎很不快。
他靠在床头,闭着眸子,“不是饿了?自己去做饭。”
苏眠认命的爬起来,简单的擦洗换了身衣服,去了一楼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清洗,就听到门铃。
从可视镜里看到舒澜的身影,她躲进了卫生间,给薄宴沉发信息。
【舒小姐来了,您先把她带到楼上,我马上消失。】
苏眠蜷在角落,觉得自己真像条落水狗。
门外有说话声,女人撒娇的调子软绵勾人,男人声音依旧清淡,接着脚步声消失。
苏眠才拿着包赶紧离开。
卧房里,舒澜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男人女人天雷勾地火,还能做什么。
她气得心疼,一张小脸煞白,“你刚才跟女人在做?”
薄宴沉给她倒了杯水,“你听错了。”
“我听到女人的声音,这里味道这么重,我又不是傻子,宴沉,你跟苏秘书是不是上过床,”舒澜忍不住了,干脆挑破。
男人却只是说,“医生叮嘱过你,不可以激动。”
“你既然那么在意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我可以啊,”她解开扣子,准备把内衣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