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苏眠?她去找周夫人,听说还被羞辱一顿,”舒澜语气不快。
薄宴沉耐着性子道,“事关公司,与个人无关。”
“那你现在在哪儿,怎么不来找我?”
“我有点事,明天下午专家来申城,你在家等着。”从始至终,他都很关心舒澜的身体,这件事也一直放在心上。
苏眠听着他们说话,靠在窗边,心里挺复杂的。
她跟薄宴沉这种关系早晚结束,好像又没有立场难受,显得太矫情了。
到了医院,薄宴沉依旧把她抱到病房。
苏眠轻轻推他,“别,薄总还是把我放下来。”
他语气轻淡,“不是做戏?那就做全套。”
薄宴沉说完,单手抱着苏眠,另一只手去推门。
周姐正给拿着毛巾给秦婉云擦脸。
两人回头,看到苏眠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都露出会心的笑。
秦婉云更是无比欣慰,“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啊,明天还要上班,多辛苦。”
苏眠踢了踢脚,男人就把她放在凳子上,“不辛苦,好几天没来看阿姨了,也是被项目缠住手脚,不然之前就陪眠眠来看您了。”
“景毅真是有心了,”秦婉云视线一转,看到女儿脸颊潮红,披着男人的西装不说,刚才进来也是被抱着。
“眠眠怎么了?”
苏眠还没张嘴,身边的男人先她一步解释,但是理由奇葩的要死。
“走路没看路,撞到了墙上。”
她讪讪笑着,“是,没看清路。”
从来不知道,薄宴沉还有这种幽默细胞。
但他的幽默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秦婉云责怪女儿几句,不过看着未来女婿对女儿上心体贴的样儿,打从心里开心。
她一高兴,就开始催生。
“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再过几年,眠眠就三十了,到了三十以后,生孩子就危险重重,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苏眠小声道,“妈,我才二十五岁。”
“二十五也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你都会打酱油了,”秦婉云嗔她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男人到了三十以后,精子质量也不够活跃,景毅这个年纪,正好,早点结婚要孩子,妈还能活着见一见外孙。”
苏眠鼻腔一酸,“妈,您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