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保持现状不好吗,干嘛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恰好这个时候车停了下来,她如临大赦,逃一般下了马车。
却不知,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深邃的眸光仿佛被漆黑的夜色浸染。
他能感觉出,她对他并非全无心意,那为何还要再三推拒?
必须要想个办法,改变这种现状了。
四方驿馆。
战北烈暴怒之下,将屋内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
屋子里的下人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怎么那个燕国太子来了,就能专门为他修建行宫,到本王这里只能屈居在小小的驿馆,这就是梁国的待客之道?”
战流凰见此情形,让所有人全都下去。
“皇兄,你今日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