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颔首,“有的,只是不是仙酿,我并不饮酒,不好评价,但在沧州的确是人人交口称赞。”
此时的县衙内,却是一片肃静,赵元沂看着手中的卷宗,头都没抬,只声音冰冷,“还不招供吗?”
县丞刘铮忍不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几个狱卒,咬了咬牙道:“皇长孙殿下,或许是误会了。”
“若是没有县令大人的意思,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死刑,何况还打死人?”
啪——
赵元沂合上手中的卷宗,看着刘铮,“你说误会就是误会?孤却觉得就是他们打死了人,如此嘴硬,可见还是打轻了。”
“舒玄、舒墨,你们两人亲自动手,孤不叫停,便不能停!”
两名侍卫顿时上前接过了衙役手中的棍子,直接朝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狱卒打了下去,顿时哀嚎声又起。
“皇长孙大人,您这是屈打成招,我们的确没有动私刑啊!”
“屈打成招?”
赵元沂神色有些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便是屈打成招又如何?孤和傅大人可不一样,便是今日在公堂之上打死了你们二人,难不成皇祖父会为了你们两人给孤定罪吗?”
“这....”
两名狱卒疼得脸色苍白,可听到赵元沂的话,第一反应就是嚣张,他怎么能如此嚣张?
但转念一想,人家是皇长孙,便是嚣张些又能如何?
想到此处,两人对视一眼,顿时觉得心中悲痛,无计可施的无力感。
棍子一下下落在身上,两名狱卒更是越发没有力气,这么下去他们会死的,“皇长孙殿下,您到底要我们招供什么?”
“真相。”
赵元沂看着两人已经苍白的脸色,便知道他们快撑不住了,“孤的耐心有限,最后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招供。”
“若是说不出让孤满意的话,你们就可以和奚铭去作伴了。”
一炷香很快就被点燃插在香案上,一缕青烟升起,看得两名狱卒心中惶惶不安,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