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
傅老爷冷哼一声,“他这次把文睿害惨了。”
“文睿怎么了?他出什么事儿了?”
闵氏听到这话,当即便克制不住了,身子微微颤抖,声音都透着哭腔,“老爷你别吓唬我,文睿他怎么了?”
傅老爷将今日朝堂上的事儿说了一遍,“这还是州府直接快马加鞭上报朝廷的,若非他姓傅,恐怕当场就要问罪了。”
“怎会如此啊?”
闵氏赶紧摇头,“文睿什么脾气秉性咱们都清楚的,他不可能杀人,那个奚铭死在大牢,肯定是有蹊跷。”
这次傅老爷没说话,话还用闵氏说吗?他难道猜不出来,现在重要的是死的人是金陵奚氏,东阳郡王的堂兄。
先不说金陵奚氏是名门望族,如今工部尚书便是姓奚,更别说还牵扯到东阳郡王,怎么都不可能善了。
“此事起因还不是傅文柏这个孽障,若非他让人拿了把柄,竟然暗中跟袁培来往,我傅家何至于如此被动?”
“都是你慈母多败儿,把他养成这幅样子,再不管管,迟早有一日傅家要毁在他手上!”
夫妻俩说话的功夫,傅文柏便有些神色殃殃地进了门,“爹,听下人们说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儿?”
“孽障!你给我跪下。”
傅老爷见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藤条直接落在他的肩上,“我让你禁足在家,谁让你又出去鬼混的?”
旁边的闵氏也气得给了他一巴掌,“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闯下的祸事,如今你三弟都被停职,现在有性命之忧。”
傅文柏跪在地上,眉心紧蹙,“父亲,母亲,你们便是偏心也该说些让人相信的话,三弟他现在远在沧州,我怎么又连累他了?”
“还不是你之前跟袁培的事儿,让东阳郡王拿捏了把柄,因此威胁三弟放了奚铭,不要深究贩卖私盐的案子。”
傅文修也是得了消息,刚从官署回来的,快步迈进了花厅内,“三弟的性子一向是宁折不弯的,跟东阳郡王杠上了,如今那个奚铭死了,现在三弟从县令变成杀人凶手,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傅文柏一阵沉默,“三弟也是,这有什么好杠的,不查就不查了呗,他就是个县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