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回到了浮空岛上,巫颜夕能够清晰感觉到丝丝波动的灵力,而一切的源头自然是那盘坐席地而坐的夏晖。
在他周身,一缕缕诡异的血雾呈现盘旋状,轻微蠕动着,还有数不清的纤细丝线以虚幻形态,缓缓刺入其体内,每一周天的循环,都叫内息无形中增强些许。
“进展比我想象的快一点,或许你真的可以三天之内完成。”
自言自语之际,巫颜夕忍不住抬起了手,可很快又放下。
“不行,我给的指点已经到位了。要是再出手帮你,或许会害了你。唯有靠自己力量破茧成蝶,才能真正振翅高飞。”
说罢,她拂衣欲走,可忽然又察觉到了什么,迅疾转身。
铜戒。
那枚象征着浮空岛拥有权的铜戒不知何时悬浮在了夏晖胸口前,微微的颤动在引导着每一缕环绕血雾,尽可能将其中的戾气与怨念彻底净化,最终注入经络的全为最精纯的本源灵力。
“果然,这是能够被主人情绪影响的顶级宝具。不过才刚刚认主,已经开始庇护他了。但愿你这次功成之后,也能够以此坚盾,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位同伴。你能做到的,不是吗?”
欣慰一笑后,巫颜夕再次转身,
当年的一群后起之秀相互扶持,冲破了宿命枷锁,功成名就。她相信,这一辈一样可以做到。
新的战士,已然长成。
……
“什么,找不到踪迹?”
当夜挲的回报传回时,昊歆愣住了。在他最初的推测中,要么扩张派孤注一掷,要么坚守不出。
然而,实际两种情况都不是。
在魍鲨族扩张派的驻地,只剩一些老弱病残,其余下落不明。而且询问留下的那些族人,也只能知道大队人马是匆匆离开的,而且从收拾得齐整上来看,恐怕早有预谋,并没有留下太多有价值的线索。
“很明显,扩张派是两手打算,如果遗迹争夺失利,他们为了避开与强大遗迹的冲突,选择远走,暂避锋芒。哼,很理智的选择,大战前就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宇文彗峰咂了咂嘴,同时也冒出了另一个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扩张派关注的海中遗迹,不止这一处。以他们当时的张狂气焰,没道理败了一阵就当缩头乌龟。很可能,这不仅是撤离,也是集结力量,打算势必攻下另一座遗迹,再图报复。”
“存在这种可能,只是大海茫茫,沉没后被掩埋的遗迹太多了。就我们知道的那点,如何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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