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镇就算再冷静,估计也受不了那种侮辱,还不现场把幸承平砍了?
“那怎么可能。”鞠明熙道:“大人是朝中栋梁,就是他愿意,皇帝也不愿意呢。还指着大人干活儿呢。”
不过,这也很没面子就是了。
但是没办法,当时那种情况,你若是不自证,那你就是不清白。
至于面子不面子的,在皇帝面前,谁都一样。
鞠明熙偷偷看了一下桑云亭的表情,觉得还好还好,看起来还挺冷静。
于是他进一步的安慰道:“夫人也不必过于担心,这种事情也是无奈。大人心志坚定,不会为此伤怀。”
桑云亭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鞠明熙道:“我送夫人回去。”
桑云亭摆了摆手:“几步路罢了,又是在府里,就不用送了。免得叫人看了,反而生闲话。”
这一说,鞠明熙确实就不好送了,只好目送桑云亭离开。
桑云亭慢慢走着。
她心里本来有好几个想不明白的点,鞠明熙这么一说,顿时,这些点连成了一条线,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昨天晚上巫镇的行为那么冲动又突然。
为什么,昨晚明明有人在偷窥,巫镇不但不追究,反而有种特意演戏给他们看的行为。
为什么,詹文山受伤生病了,今天却还失踪了一天。
为什么,巫镇的衣服上,有詹文山衣服上的味道。
为什么,巫镇不让自己伺候沐浴,就算睡在自己房里,早上也走的很早。
一切的一切,突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巫镇根本就不是太监,真正的太监,是他的手下詹文山。
詹文山是巫镇的替身,两人互相替换,在各种需要的时候。包括,需要巫镇证明自己太监身份的时候。
今天的一场戏,分明就是巫镇设的局,舍得一张脸,要把幸承平拉下马。
这样一来,为什么有进府的姨娘爬上巫镇的床的时候,会被他杀了,也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