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亭一点儿也没有跟詹文山解释的样子,而是把玩着布老虎,抬头问蒋子实:“你觉得呢?”
蒋子实眼神闪烁了一下,镇定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孩子。这布老虎,是打算送给同僚家孩子的。”
“哦……”
桑云亭也不多说,将布老虎塞进詹文山的手里,又拿起盘子里的匕首,塞进詹文山手里。
詹文山莫名其妙:“要干嘛?”
“把这个小老虎,切成一块一块的。”桑云亭道:“会切吗,先把手脚都砍下来,然后把脑袋砍下来。”
蒋子实感觉不到自己在微微颤抖。
詹文山依然莫名其妙,不知道桑云亭在抽什么疯?
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这会儿还没醒?
“这个……布老虎?”詹文山确认了一下。
“对。”
“为什么?”
“听话,干活儿,不要问为什么。”桑云亭道:“你就想象这不是个布老虎,是个两岁的小孩子,嗯,男孩女孩我不知道都行。”
詹文山真是无语了,他想问桑云亭,在你心里我难道有那么变态吗?
但是,桑云亭没搭理他,拿起了香囊。
很多人都会佩戴香囊,香囊里装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
一般都是药材,干花一类。
各种各样的,有些是为了香味,有些是为了药性,很多人的香囊都是独一无二,是医馆里根据个人不同的体质配的药。
桑云亭敢在宫里冒充医学世家,对草药是有了解的。她将香囊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倒出来,一个个地看。
她要看看,这香囊里的药材,是普通的人人都会用的,还是特殊的,根据不同人的不同体质配的。
如果是前者,那可以根据这个香囊的来历,追寻更多的佩戴者。
如果是后者,那么恭喜蒋子实,跑不掉了。一点儿都没冤枉她。
桑云亭看着看着,捏起其中的几片叶子。
“蒋子实。”桑云亭道:“这香囊,是自己配的吧?”